虽痛却让她酥了半身,她本就半推半就的,如今眼里含着泪哭诉道:“表哥这话难道是想让柔儿见不得人了?”

    “是我嘴笨不会说话,今日就是你我洞房花烛,柔儿做我房里人如何?”沈循被她半嗔半恼勾得忘乎所以,伸手就将她身上的薄衫扯去。

    不到入夜,王氏就让人将柳月柔的行李送到了静思院,嘴上怪沈循心急,心里却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