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韫点头。

    “爷爷那呢?”

    杨束嘴唇动了动,颇有些纠结,“老爷子对我给他下药,意见相当大,要再来一次……”

    “先不想这么吓人的事。”杨束浑身抖了下,忙换话题。

    庞齐可是透露过,半盛时期的老爷子,抓他能跟抓小鸡崽一样,两巴掌下去,屁股就得肿。

    ……

    “皇叔,父皇近日对我很是和蔼。”郭启给熙王斟酒。

    “他盛宠郭奕那会,更和蔼。”

    “皇叔,我不糊涂,不会因为这点子温情,就忘了他的凉薄。”

    郭启眸色沉暗,“我一心礼佛,父皇对我的戒备,越来越轻了,但如此,得熬多久?”

    “这就没耐心了?”熙王掀了掀眼皮。

    郭启忙摇头,“只是父皇身体已经好了起来,时间要太久,其他皇子长成,怕就怕所有谋划,都是给他人做嫁衣。”

    “你担心的不无道理。”熙王抚弄玉扳指,“我会向皇兄提议,立你为太子。”

    “到时入住东宫,就不是他想反悔就能反悔的。”

    “侄儿多谢皇叔!”郭启站起身,深深行了一礼。

    用过饭,杨束和陆韫在园子里漫步。

    “世子。”牌九匆匆走来,“二皇子去了和庆酒楼,出门前,换的小厮衣物,一路十分小心,我们要不是盯的紧,怕也被糊弄过去了。”

    “和庆酒楼?”杨束抬眸,“我记着是熙王府的产业。”

    “老的是老糊涂蛋,小的是小糊涂蛋,一家的糊涂蛋。”

    “熙王能舍弃郭奕,郭启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

    “我脸皮这么厚,都不敢这么自恋。”

    杨束啧了一声,揉捏了下陆韫的手,“看郭启被玩死,缺点趣味,两人斗起来,台子才热。”

    “牌九,让人同二皇子府的徐朗亲近亲近,透点消息给他。”

    见牌九离开,杨束携陆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