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这边收拾好,今日就回家吧,晚晚在家担心你们。”

    “好!”

    林牧回去后,当晚就对犯人进行了审问。

    阿伟一看事情败露,也不狡辩,老老实实地交待了自己的杀人罪行。

    据他坦白,他还杀了一个大夫,并把尸体扔进了河里。

    第二日林牧就派人去他所说的河里打捞,果真捞出一具尸体。

    林牧气得一拍惊堂木,“你失去孩子固然可怜,可是你竟然丧心病狂害了那么条无辜性命!

    你可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大夫都是那般毫无医德!

    他们凭借自己的医术,不知道医治好了多少被病魔缠身之人。

    而你所烧死的那位郎中,更是常常免费为穷苦之人问诊治病,从未收取过病人的一分一毫,但你却如此冷酷无情地将其杀害,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罪大恶极啊!

    与那宋仁心相比起来,你比他更可恶!”

    “不!他们是医者,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他为什么不救我儿子!否则我儿子不会死的!

    我儿子死了,他们统统都该死!”

    “你儿子死了,你杀害的也是别人的儿子!”

    “相公!相公!”大堂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喊叫声。

    “何人在外大声喧哗?带上来!”

    衙役在人群中带上来一位头发凌乱,形容枯槁的妇人。

    “来者何人?”

    那妇人双膝跪地,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紧贴着地面,对着林牧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她一边磕头,一边声泪俱下地说道:“回大人,民妇李氏,是曾阿伟之妻。我相公是一时糊涂,请大人大发慈悲,网开一面,留他一条性命吧!”

    “你来干什么?不要白费力气了!我走后你再找个好男人过吧!”

    “不~!”李氏凄厉的哭喊道,“儿子已经离开了我,你也要抛下我吗?”

    之前满眼戾气的男人,这会却脆弱不堪,哭得不能自已。

    “我自知罪孽深重,已经无法回头了……”话未说完,只见他突然迈开脚步,猛地撞向了大堂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