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晚就稀罕他这委屈的样。

    她把人一把拉过来,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林牧被她的主动热情吓懵了,来不及思考,就感觉身上凉凉的。

    待反应过来,才发现上衣被她的小手已经扒开。

    半露半遮,欲语还休。

    林牧吓坏了,制住到处点火的小手,惊慌失措地逃跑了。

    “哈哈哈……”苏梦晚笑得花枝招展,她就知道怎么拿捏这个闷骚的男人。

    林牧听到苏梦晚的笑声,跑得更快了。

    他关上门,连喝了两杯水,才平静下来。

    差点玩火,好险啊!

    转眼间,到了三年一次的会试,也就是春闱。

    春闱由礼部主持,二月初九开始,和秋闱流程差不多。

    当然难度更大,参加的学子都是全国各地出类拔萃的举人,人数众多如过江之鲫。

    苏梦晚从前一天晚上就开始焦虑,检查了好几遍考场所带的东西,就怕他落下。

    她前世没有经历过高考的摧残,这次却因为林牧的原因,体验了一把考前焦虑症。

    她把能用到的东西全部列在一张纸上,还让林牧看了再补充几条。

    二月的北方还是很冷的,很多考生冻的手都僵了,握笔都困难。

    苏梦晚为他准备了汤婆子,只要换热水就行,小巧便携带。

    要在里面解决吃喝拉撒,这个天气火炉,木炭也必不可少。

    号舍没有门,防止天气变化还带了一块油布。

    苏梦晚在老家的时候还特意花大价钱淘了一件皮袄,这个套在外面御寒效果好,晚上还可以当成被子。

    被子里容易夹带,所以考生是不能带被子入场的,每年因为天气被冻病的不在少数。

    苏梦晚监督着林牧里三层外三层,裹成了笨拙的大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