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衣人一下消失,隐入黑夜。

    在一间阴暗的牢房里,郑县丞的手下被关押其中。

    突然,牢房的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他一步步逼近被关押的人,眼神一片冰冷。

    “你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果胆敢泄露半句县丞的秘密,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低沉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说完,又扔给他一个东西。

    被关押的人下意识接住。

    一看是顶虎头帽,他差点站不住,这是他三岁儿子的虎头帽!

    被关押的人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请主子不要伤害我妻儿!。”

    得力手下冷笑一声,“他们的性命就掌握在县丞手中,能不能活命,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黑衣人走后,被关押的人颓废地坐在地上,拿着他儿子的帽子后悔莫及。

    第二日清晨,沈行安带着爹娘,早早地来到县衙。

    沈行安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用力敲响了那面巨大的鼓,鼓声“咚!咚!咚!”沉闷而响亮,

    不一会儿,县衙的大门缓缓打开,大堂正后方"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首先映入眼帘。

    县衙大堂庄重而威严,一个相貌堂堂的县令端坐在大堂中央.

    他身穿官服,手持笏板,神情肃穆。

    两队衙役整齐地分列两班,他们手持水火棍,棍杖点地,嘴里高呼“威~武~!"

    昨日跟过来的百姓也闻讯而来。

    沈行安呈上状子,林牧看了下状子上的内容,颇为震怒!

    他一拍惊堂木,堂下的犯人被吓得的一颤,对侵害沈老汉女儿一事供认不讳。

    同时也指证了郑县丞下属让他们做的有些腌臜事。

    那个下属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县令问什么都点头,让画押就画押。

    按照律令他们都要被判处死刑,只待上面审批,明年秋后便可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