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走到酒柜旁,径直给自己开了一瓶好酒,

    猩红的液体如同最滑顺的丝绸裹住了酒杯,

    他就坐在吧台后,碰了碰杯。

    清脆的叮咚声,打碎了这个空荡又寂寥的地方。

    秦凌开口了“一个人坐着喝闷酒做什么,去会所玩儿玩?”

    杜以泽摇了摇头。

    两人就这么闷头喝了半晌,直到好一会儿以后,秦凌才问道

    “她不同意回来?”

    杜以泽晃了晃杯中的红酒。

    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