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你可不能看着秦诩如此无法无天啊。”

    一个酒囊饭袋久疏战阵的金丹,是反抗不了这些军士的。

    即便他们不是那么的精锐。

    很快就被拿下,封了经脉和丹田。

    这事儿,亲卫们很熟。

    当监察使的时候,经常干这事儿。

    郝云松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忧心忡忡,好像是在担心潜渊县的凡俗以及修士们的安危。

    根本听不到刘进的一点声音。

    “大人,秦大人,我错了,我错了啊。”

    “放我一马,我再也不敢了。”

    秦诩挥了挥手。

    “唉,我也不想怎么样你,这样显得我好像故意报复你一样。”

    刘进摊在地上,脸上露出了一些希冀。

    “可是没办法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我总不能徇私枉法吧,皇朝律法不容侵犯,我念你也是个守法的修士,放心吧,留你一个全尸。”

    希望破灭的时候,人性中最恶毒的一面就会展现出来。

    对着秦诩、郝云松甚至是同僚,在场的官吏。

    破口大骂。

    骂的太脏了,郝云松都有些绷不住,脸黑的不行。

    在场的修士更是如此。

    秦诩和几名亲卫则都是乐呵呵的,慢慢的押着他往外走去。

    这就难听了?这就受不了了?

    他们在监察院听得比这难听的多了去了。

    小场面.jpg

    办差的也不办了,纷纷离开户部,当然户部的那些官吏也没有心情继续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