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舒愉,他完全看不透,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如她所说,心系于他。但他能猜测,她这般偏离大道正统的行事作风,很可能和她过往的情爱经历脱不了干系。

    她眉目清明,本性不坏,修炼天赋又是绝佳,晏采起了渡人之心,便道:“你既说喜欢我,可愿与我一同修道?”

    看着他那既是淡漠又是慈悲的神情,舒愉大概猜测出他为何这样说,只觉得异常滑稽。

    她庄重地点头:“好啊,双修吗?”

    晏采神色不变:“我说过,双修并不是正道。”

    “你修过?”舒愉眉毛一挑,“不然就不要妄加论断。再说了,什么是正道?你们无方的就是正道么?那为何近万年来,从没有过飞升成功的?”

    “是否正道不以飞升成功与否来评判,应……”

    晏采余下的话已没法说出,因为舒愉直接堵住了他的唇。

    吻上去的那一刻,舒愉只觉得,这滋味真真是美妙。

    她已经很久没有亲过心爱之人的嘴唇了。

    晏采的嘴唇凉凉的,很柔软,她轻轻地咬磨,感觉就像衔住了凛冬的冰雪,气息清冽,很是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