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候见到冯屿,便有些生气。

    “你个混账东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知道回府!”

    冯屿不似祖父与父亲。

    未经历过战场,他不知血汗拼来的东西精贵,也无那样的胸心大志,导致能力平平。

    不过,这么些年,在他父亲的监督下,他倒也没闯出什么大祸。

    候府,便也没有对他给予大望,毕竟候府只剩下他,能够延续花脉了。

    “父亲,候府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冯屿问父亲,却发现母亲脸肿了,眼睛也红肿。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冯屿问着她。

    冯修气愤道:“太后逼着你与清凌公主和离,你母亲说只能休妻,不同意和离,便被太后压迫!”

    冯屿紧握拳头:“难道,当真要被皇家欺压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