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掳来,让我回去如何解释。”轻捶了他一下。

    “那就不解释。”他更想说挑明关系不就成了,可明显安安没有这个打算。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安安,我……”说不委屈是假的。

    “子俦,等朝月的事定了,我就带你回家。”穆静安知道自己在那群人心目中的地位,若今个带这人回去公开,那朝月的事就会被忽略掉,可她不想那做。

    “我听安安的。”顾浩然表示理解,她那声回家,已给了他最大的肯定,两人又昵歪了一会,才赶回穆府。正赶上晚宴都准备好了。

    见两人面无表情,又一切正常得走来,收起心下的疑惑,没有多问,倒是穆白多看了两眼穆静安的双唇,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终究自己是配不上她的。

    而一向细心的朝月只顾着收拾自己的心情,刚才顾浩天带走她,已跟她说明了一切,欢喜的同时也充满了担忧,没想到他能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可那份功劳真的是那么好得的吗?

    想拦下他,却没有任何理由,不由心乱如麻,连位置的安排都没在意。

    大家伙虽对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两位大过小年的跑到家里来不清楚,但对穆静安安排的位置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小姐做事自有她的章法,这是共识的同时也是常识,更是一种无条件服从的常态。

    结果坐次便成了这样,穆静安仍居中,弄花与朝月在一处,顾浩天挨着穆行,顾浩然则是挨着穆白,而自己嘛……咳咳,当然是挨着那个人。

    “朝月。”身边人低唤的声音,终招回了她的注意力,这才发现这个问题的存在,每次弄花与穆行相邻而座,取笑的人太多,刚想起身,又听他说,“过两天我就走了。”

    “怎么这么急?”刚才他可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