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一句疫苗是什么吗?”顾浩天没忍住,开了口。

    “疫苗就是能不让人得天花的东西。”太专业的解释不清,直接简单点就好。

    “有这种东西?”顾浩天双眼一亮,一到天花肆虐,就是知要死多少人。

    “有,我师傅邪医研究出来的。”其实不然,前世种牛痘已经很普遍了,今生她只是延用了一下,必定天花一旦暴发,她也束手无策。

    “你是邪医的徒弟?!”她的身份果真不简单,不过也幸好她是邪医的弟子。

    “不然呢?”安哲摊了一下手,耸了一下肩,这些年扯那老头的大旗混江湖,到是很方便。她俏皮的动作,让本有些凝重的气氛松驰了下来,仿佛只要有她在,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接下来做什么?”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主心骨。

    “接下来嘛……”安哲环看了一下院中的亲卫,人数倒是不多。“催病。”她表情严肃,形式也不容乐观,可偏偏都不觉得害怕,甚至还认为是理所应当,哪怕他们听得还不太懂。

    “统计多少房间,多少人,安排下去,最好只是两人一间房。”不是自己的地盘,就是麻烦一些。

    “一共十九人,十间房。”这里是营地最大的院子,他是主帅,当然住得起。论起来他亲卫的人数不算多,五十人左右,近身照顾的这两天也就是这十几人了。

    安哲看了他一眼,感观也开始转变,按他的级别,百名亲卫都不算多,说明这人的确还算得是个明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