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难受吗?”缓过来的安哲又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

    “难受也不行。”她值得最好的对待。

    接受过先进西方教育的安哲有了想法,原本也没想帮他,一是她感情还太懵懂了,二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做不出来那样的事。现在这些顾虑都没了,反正已认定是他了,有又何不可。探头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

    “可以吗?”秦俦又惊又喜,当然是惊大于喜。“也是你前世学的?”一想便知来处。

    “什么学的?只是知道。”她不敢说见过,必定这个时空没人接受得了,而这一点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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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舒服了,安哲却难得难为情起来,停了动作有些不知所措。见她这样,秦俦反倒自在了下来,吻了吻她的唇,替她收拾了一下,又打理了一下自己,才满足得搂着她准备入睡。

    安哲也累了,靠着他两人很快得睡了过去。

    清晨,安哲的生物钟有些失灵,这可不能怪她,昨夜她算得上是心力交瘁了,反倒是秦俦按时醒来,睁眼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向怀中的人儿,确定她的存在,才安了心。

    随后又失笑,自己这是反应过度了吗,安安都说她这算是投胎,也算是土生土长在这,只是多了一世的记忆而已。他到底是在怕什么,也许是她太过美好,太过不真实吧。

    可经过了昨夜,他相信自己能抓住她了,除了他,不会有人能让她再这么信任,将那些匪夷所思的事全盘推出,而且还会那样帮他。

    别说安哲的担心是对的,秦俦算是个接受能力强的大楚人了,对上安哲如此开放的思想,仍有些吃不消,吃不消归吃不消,心下还是很欢喜的,必定两人感情又进了一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