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是那种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一样。

    “你怎么在这里!”薄景遇压抑着火气,声音显得有点粗。

    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在女人家里,像什么话!

    “这是我老师的家,我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秦时年赶紧走过去,一脸防备的瞪着薄景遇:“倒是你,这么晚了跑来这里干什么?”

    顿了一下,然后就想到了房间里的豆豆,急忙拉着林溪的手往里走,嘴里念叨着:“赶紧把豆豆抱出来给他,他好回家。”

    薄景遇死死地盯着两人拉着的手,握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直冒。

    林溪挑眉,目光落在秦时年的手上,冷冷地道:“松开!”

    秦时年背脊一凉,立马把手松开。

    嘤嘤嘤,老师的眼神太可怕了。

    “不准打扰豆豆!”林溪冷着脸警告。

    秦时年低着头,极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林溪迈步进了卧室。

    秦时年的脚步动了动,没敢往前。

    林溪伸手关门。

    眼看着房门就要关上,秦时年赶紧开口:“老师,薄少是来带孩子回家的吧?你不把孩子给他吗?”

    “闭嘴,你很吵!”

    秦时年只好用手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闭了嘴。

    林溪把门关上,并上了锁。

    秦时年缓缓地转过身。

    薄景遇恰好站在他的面前,他下意识的挺直背脊:“老师已经休息了,薄少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呵……”薄景遇冷冷地呵了一声。

    秦时年竟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动了动嘴唇,小声说了句:“你可以回去了。”

    薄景遇半眯着眸子看他:“我们一家三口,你留在这里算什么?”要走也该秦时年走。

    秦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