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晏礼不仅不疼,还一副幸福甜蜜模样。

    “除了手,还有哪儿疼?”

    周晏礼只是笑,没回答。

    支晚抬手敲了下他满是泡泡的脑袋,又问一遍:“还有哪儿疼。”

    周晏礼用刚消完毒的手检查各处。

    “胳膊疼,腿疼,头也有点疼,好像全身都疼。”

    “……有没有可能——是你手疼。”支晚无奈。

    满脑袋幸福泡泡的周晏礼挠挠头:“是哦。”

    “手。”

    他递回手。

    支晚低头,专注给他的掌心上着粉末状的止血药,接着用纱布包扎,包好,系了个蝴蝶结。

    顺势给他搭了脉,除了心跳剧烈,其余正常。

    但需要消炎。

    该死的导演没给她拿消炎药,她回忆着有哪些草药可以用,岛上似乎有。

    “我出去一趟。”

    “等等。”周晏礼拉住要起身的支晚。

    支晚抬眸,才发觉两人距离极其近,受伤的人还红着耳根傻笑,白日里感觉到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纷涌出。

    清晰,强烈。

    砰砰砰……

    心跳失衡。

    温暖掌心轻轻拉着她,加速升温,掌心温度似要将她腐蚀。

    “给你消毒。”周晏礼重复她方才的动作,用棉球给支晚的手腕消毒。

    支晚欲语又塞。

    有转运珠挡下匕首,手腕仅仅划破一点皮,伤口小到再晚一点发现,就要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