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晚放下他。

    两个小人儿靠在树边休息。

    支晚特意把他放在雪地中央,对比:“哪里是什么小白脸?分明是个小脏脏包。”

    他迟疑半晌,反应过来,她在安慰他。

    “院长说,失血过多会导致贫血,会晕倒。”支晚忽然兴致冲冲说,“要不你晕一个给我看看?这辈子还没见过人晕倒呢,可恶的副院长怎么气都气不晕!”

    “……?”

    “哈哈哈哈哈!开玩笑的。”支晚笑眼弯弯,从小书包里翻出一包糖递给他,“这个可不是偷的,是我玩游戏赢的奖励。”

    男孩苦兮兮的脏脸上终于布满笑容。

    “谢谢,你真好。”

    他快速低头,展开掌心。

    一包跳跳糖映入眼帘。

    几分钟后。

    支晚不解地背着昏厥的男孩继续下山:“奇怪,怎么吃了糖还是晕倒了。”

    ……

    这场梦很长。

    后半段,她的幽灵被拖到一栋别墅,看着一个小男孩呱呱坠地,哭着拉下人生的第一坨屎……

    有点像她遇到的脏脏包。

    别墅的女主人生产完不久,私人女医生帮她测着身体的各项指标。

    “我想看看孩子。”女主人说。

    “越澜阿姨?”支晚看到女主人正脸,在内心诧异,竟然是越澜。

    那这个刚拉完屎的臭小子是……

    “名字我想好了,叫阿晏,河清海晏的晏。”越澜虚弱地笑着说,“大名就叫周晏礼。”

    还真是周晏礼!

    随后,支晚见证了周晏礼的成长,好景不长,一个疯女人登门,指认越澜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