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耶维奇拔开了酒塞之后,立刻将酒倒到了醒酒器里。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很懂红酒,而且仅凭着红酒的醇香与味道就能分析出具体的产地。

    “这的确是一瓶好酒,只不过当时装在木桶里导致这种酒香酝酿得太过浓郁。”

    我们之前也和不少人吃过饭,但对于红酒这么了解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不过外国人本来就喜欢红酒,我并没有太在意,可彼得耶维奇接下来的一番说辞让我很难相信他只是一个喜欢红酒的外国人。

    “像这种品种在酿酒时会选择先进行密封,等到发挥一定的作用之后,葡-萄皮上的银色霜层也能够发挥酒的作用。”

    我倒不是很了解这些具体的东西,但看着他很专业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奇。

    “感觉你似乎对红酒很有赏析和见地,不知道你是喜欢红酒还是一名独特的红酒艺术收藏家呢?”

    我试探性地询问着对方,可没想到他竟然笑得开怀。

    明朗得就像是一轮太阳,旭日初升带着阳光明媚的光辉。

    “忘记介绍我了,其实我是一名红酒商人,而且我们家世代经营红酒,而且在本地也有着属于我们自己的红酒基地。”

    忽然之间我觉得有些惊讶,这里的确是有几个比较有名气的酒庄,甚至还有几个红酒基地。

    可是世代从事红酒的却只有一家。

    “难道你真的是那个哈夫家吗?据我所知,他们一家也算是做了很多年的红酒。”

    彼得耶维奇并没有摇头拒绝,反而是点头答应着,似乎也是默认了这层身份。

    这让我很惊讶,毕竟这个红酒世家不曾出现在外面。

    “如果你们也很感兴趣的话,可以在饭后我们一起去参观我的红酒基地,让你们看看真正的红酒是什么样的,就是不知道你们是否感兴趣。”

    他很热情,出奇的热情。

    而我觉得一颗水晶球说明不了什么,也许那黑色的雾气缠绕也只是因为他救了我们,从而惹上了不该有的麻烦呢。

    所以一切都被我看得很淡很淡,甚至没有任何计较的意思。

    鉴于我们双方来得都比较早,而且不是很饿,这里的菜品倒是不错,吃过饭后也确实需要一些消遣的事项。

    顾之墨很快就看向他,而我则是默默地听从安排。

    “如果方便的话,我们也想去参观一下,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呢?”

    彼得耶维奇高兴极了,他摇了摇头,随后我们简单地吃过饭菜就一同离开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