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临渊还没有消停。

    “你够了啊,再哭我也跟你一起哭。”

    秦千夏托起临渊的脸,用纸巾擦着他的泪水。

    “之前我爷爷去世的时候,你还长篇大论的跟我讲道理,怎么到了你这儿,就走不出来呢?”

    “难道都是骗我的?”秦千夏假装生气道。

    临渊摇了摇头,泪水止不住的流。

    “憋回去!”

    秦千夏的额头顶住了临渊的额头,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

    “天底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姐姐一直陪着你呢。”

    “过去了的就留给回忆,当下,应该展望一下属于咱俩的未来。”

    “别哭了,啊?”

    秦千夏小心翼翼的放开临渊,坐到一边。

    “你再哭!”秦千夏伸出手指着临渊警告道。

    临渊吸了吸鼻子,一脸呆滞的望着秦千夏。

    “我有点冷了,快上来给姐姐暖床。”

    秦千夏霸道的把临渊拉进了被窝里。

    一只手搂着临渊,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拿起了那封信继续揣摩。

    “这个后面好像还有字,要我念给你听吗?”

    “嗯。”

    “为了防止你太过挂念为师,在这给你透露一个隐情。”

    “其实你并不是为师捡来的,而是我拐来的。”

    “目的就是为了完成你师祖的交代,把师门的医术传承下去,这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关门弟子。”

    念到这里,秦千夏侧过头看了一眼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