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太子殿下是大梁皇帝,也就是你父皇的私生子。”

    沈泽松漂亮的小脸蹙眉道:“我从未听说过父皇有什么私生子。”

    “你当然不知道。”宋诀溟捏着他柔软的手,看着他有几分失落的样子,心中也忽然有些不快。

    “那人叫沈云萧,按理来说是你的亲哥,大了你一岁,是皇帝当年下江南时与一位妓女所生。”宋诀溟接着说道:“当年那妓女与你父皇春风一夜,得了恩宠,但他碍于身份,带不走那妓.女,也带不走那孩子,只能把他们母子二人养在京城。”

    “那我……”

    宋诀溟点点头,将沈泽松搂入怀中。

    “你不过是一枚棋子,是沈云萧的替罪羊。”

    心里那个荒诞的想法被证实,一时间沈泽松情绪复杂,感觉心中的石块忽然落了地,但又好像失去了些什么,感觉空荡荡的。

    难怪他母妃费尽心思要保住他的命,难怪他这副身子也能坐上太子之位,难怪他被宋诀溟欺压了这么些年,从来都只叫他忍着。

    原来一切都不过是李代桃疆,他那可笑的太子梦,终究只是一场笑话。

    宋诀溟揉着他的腰道:“怎么,很难过?”

    沈泽松眼神晦暗地点头。

    他只是个假太子,一朝没了靠山,现下都不知道该去依靠谁。

    皇宫他怕是此生再无缘回去,但他也不想真当个玩宠,一辈子被囚禁在宋诀溟的手中。

    于是乎,他鬼迷心窍地问:“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宋诀溟吻上他的唇,按住他的头狠狠地亲吻着,似是要将他吃拆入腹,一时间,唇与唇相摩擦的声音在床榻上延绵不绝,啧啧的水声也听得沈泽松心迷意乱。

    沈泽松含着那温润的唇瓣,柔软的小舌在宋诀溟口中四处乱撞,宋诀溟二指搅了搅他的舌,一点一点触摸到他的喉咙深处,轻轻地揉着,目光里带着几分柔情。

    沈泽松低声喘息,忽然察觉到底下的那几根手指,他不由得绷紧了身子,粉红色的媚肉紧紧吮吸着那修长的手指,白净干细的双腿缠上了宋诀溟的腰,低声地呻吟着。

    “阿笙哥哥,你告诉我。”沈泽松涨红了脸,指尖都在发烫,他捧着宋诀溟的脸,对上了那双柔情似水的眸。

    “这么多年,你可曾有一刻对我动了心?”

    宋诀溟没说话,只是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答案,他抱住沈泽松的腰,将他抵在墙上狠狠肏弄,沈泽松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火热的肩窝里。

    “啊…阿笙哥哥……”沈泽松噙着泪,轻轻咬着自己的手指,红唇上还留存着宋诀溟厮磨过的痕迹,身下的花穴泥泞不堪。

    “你觉得呢?”宋诀溟握着他的大腿将阳根再次狠狠地顶撞进他狭窄的小穴,没轻没重地狠狠操了几下。

    沈泽松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捅穿了一样,在宋诀溟身上晃动着,发出了几分痛苦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