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烜眉头一紧。

    “……哪怕出去了,您的人还是会保护阿宝,她安全无虞。我只是想沾沾光。”徐白又说。

    “她十六岁之前,不会离开我。”萧令烜沉默半晌,终于开了口,声音斩钉截铁。

    “我的想法,的确自私又幼稚。很抱歉。”徐白低垂了头。

    萧令烜侧头看一眼她。

    他又收回视线,目视前方,“你是被萧珩的婚姻,逼得走投无路,才想这个办法的吗?”

    徐白心中微颤。

    “是。”

    “这件事,你也可以托付给我。”萧令烜说,“我的人,他娶不走。”

    “可我有很多在乎的人。哪怕是我同学滕禹。”徐白说,“萧珩不在乎任何人的生死。”

    萧令烜:“我会收拾他。”

    又道,“这孩子疯疯癫癫的,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除了亲叔叔、除了徐白,大概也没人看得出,英俊绅士的萧珩,内在是个疯子。

    “不用怕他。”萧令烜又道。

    徐白应是。

    汽车终于到了雨花巷,萧令烜没有下车,徐白先回去了。

    她果然收到了一个首饰盒。

    沉重无比。

    打开时,冯苒和她一起看,眼睛都直愣了。

    冯苒有什么都要放在嘴巴上,她忍不住了:“岁岁,这是聘礼吗?”

    徐白:“萧四爷的聘礼,就这么一套头面?你看不起他?”

    冯苒:“……是我小家子气。这也太漂亮豪奢了。我可能这辈子都置办不起这样一套头面了。”

    她还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不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