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有些孩子长到了十八九岁,还蠢得像猪。大概是从小被大人这样哄出来的。

    萧令烜想说点什么,话在舌尖绕了个圈,他忍了。

    一只蠢得像猪的女儿,他也养得起。

    他中午还有事,抬脚走了。

    徐白陪萧珠到下午四点,这才回家。

    萧珩居然在她家。

    他又在她卧房等。他斜斜倚靠着她的书桌,没坐上去,只是借了点力;书桌上放了一个很大的礼盒。

    夜里冷,他围着一个浅灰色围巾,一张脸越发温润。

    只是抬眸的瞬间,浅褐色眸光冰凉,把温柔一扫而空,只有冷漠。

    “少帅,你怎么来了?”徐白随手关上房门。

    她把行李箱放在柜子旁边。

    萧珩视线落在她的藤皮箱上:“去哪里了?”

    徐白沉默一瞬,才解释:“很抱歉,我是拿钱办差,不能告诉你去向。”

    “萧令烜的差事?”

    “是。”

    萧珩面无表情:“好,你不需要说。”

    他顺势在椅子上坐下了。

    徐白走过来,脱掉外面风氅,拿过床头的围巾披上,坐在床靠后的位置,又问他:“你怎么来了?”

    “上次说了周末出去玩,没等到你。小半个月了,不太放心,我过来看看。”萧珩说。

    徐白:“近来很多事……”

    “等萧珠的腿好了,差事交接完,应该就没事了吧?”他问。

    徐白:“看情况。”

    也许,她结束了萧令烜那边的差事,就可以顺利找到医院去工作。

    “我今天来,也有点小事。陶家寿宴邀请了我。你跟我一起去。”萧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