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扶着冷非的腿,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捂住冷非的嘴,阻止着这人撩拨自己,“你老是这样撩我,害我把持不住,然后还笑话我,队长你太坏了…”

    小向导幽怨地控诉着,忍住射精的冲动,憋着一股劲不断捣弄,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

    那柔软的后穴在他每一次进入时都会不自觉地收紧,紧紧咬住律动的肉棒,仿佛在渴求更多。

    “哈啊...你...”这个姿势每一下都进得又快又深,冷非被插得不断晃悠,胯下昂扬挺立的性器在被单上反复摩擦,嘴唇贴在鹤兰白的掌心,发出不满的“唔唔”声。

    胀大的龟头被床单擦得发红,水汪汪的肉眼忍不住张了张,很快便在多重快感的夹击下率先射了出来。

    哨兵前不久才嘲笑对方早泄,现在自己居然射得比对方还快,这让他莫名冒出些许羞恼。

    而一贯争强好胜的哨兵自然不甘落了下风,射完后,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咬住唇,不明白这个笨手笨脚的向导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学得这么快。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不讲理地扭着腰,收紧臀部去夹体内那根滚烫的肉棍。

    在听到身后人难耐的闷哼后,还不忘倒打一耙地责怪对方,“谁允许你用这个姿势的?”

    鹤兰白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不喜欢被后入,于是搂着他的腰,一边温柔地爱抚,一边讨好地去舔他背部的疤痕。

    被舌尖舔过的地方又酥又痒,仿佛被点起了一丛丛窜动的火焰,刚射不久的肉棒也被温暖的掌心握住,极其轻柔地抚慰。

    哨兵在这柔情的抚弄下一阵发软,那点被操射的不甘也消散了,很快又起了反应,眼神迷乱地重新陷进情潮里。

    因为这个姿势,鹤兰白能清楚地将他的每一个反应都尽收眼里。

    平时趾高气昂的哨兵正在自己身下抖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挺动扭腰,臀间紧致的穴口被撑圆,本来浅淡的颜色在高强度操干下变得艳红,自己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发出隐忍的呻吟。

    哨兵冷冰冰的眉眼也染上涟漪的红,肌肉线条因情欲而紧绷,在汗液下泛起莹莹的光泽,躯体完美得让人不禁联想起古希腊的雕像,性感得惊人。

    然而,健硕的脊背上,一条条已经愈合的疤痕蜿蜒交错,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面对冷非裸露的伤疤,鹤兰白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能从中窥见这人经历过的苦痛。

    他用目光描摹那苍白皮肤上显眼的旧伤,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舌尖游动,细细地舔过那些旧伤。

    自己不在的时候,冷非受过好多伤…

    小向导闷闷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去想这人受伤时的发白的脸色,强撑着独自解决的执拗,以及带着伤继续作战,丝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偏执与疯狂…

    那一刻,他仿佛在虔诚拥吻一件布满裂痕的艺术品,用一道道怜惜的水痕覆盖住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

    随着一记深顶,几颗滚烫咸涩的水珠顺着向导的眼角滑下。

    高潮的快感让冷非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性器在向导温柔的抚慰中再次射精,肠壁也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痉挛,绞得对方寸步难行。

    胀到极点的性器好似被无数个湿润黏腻的吸盘紧紧吮吸着似的,紧得鹤兰白青筋直冒,拍打在冷非腿上的囊袋一缩,忍耐了许久的几股精液争先恐后地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