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一跤,你便认为是本宫容不下她,推倒本宫,还抢了祖母留给本宫的天珠果给她入药。”

    “可是我也服了你给的寒毒!”祁书羡咬牙。

    “是,世子的确是服下了,”盛知婉轻笑,回望他:“可后来,世子不是撑不住,自己偷偷去找人解了吗?”

    祁书羡身体蓦地僵住,没想到盛知婉居然连此事都知道!

    可她若知道,为何之前不说?

    “区区三个月,世子都受不住、等不了……呵!”

    她眼底的轻蔑,如此诛心。

    祁书羡错开她视线强辩道,“我是武将,若让人发现中毒……自然不妥。”

    盛知婉挑眉,不与他争辩,也无谓争辩。

    她继续道:“后来本宫被掳,好不容易回来,世子嘴上说着不嫌弃,却纵容国公夫人强占本宫嫁妆——”

    盛知婉又笑了一下,实在好笑。

    上辈子,她究竟是怎样瞎了眼、盲了心,才会心甘情愿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还有来福……”盛知婉最后悔的,便是没有保护好来福,“孟央病倒,她的丫鬟说要用狗血驱邪,你便轻而易举害了它。”

    “一只畜牲而已……”

    “可在本宫这,祁世子连一只畜牲都不如!”

    “本宫养只畜牲,尚且知道对本宫摇尾巴逗笑,而你们国公府呢?”

    “盛知婉,你过了!”祁书羡脸色涨红。

    祁国公亦是气得浑身颤抖。

    “祁世子,你现在应当称呼本宫为庆宁公主!”

    “你……”祁书羡呆若木鸡。

    盛知婉若是想说,自然还有更多,但,不必了。

    她回转身,望向津津有味看着这幕的苏德运。

    苏德运连忙咳了一声,道:“公主,太后她老人家一得知公主和离的事,便派人去公主府收拾了,当然,您愿意去宫中住几日也是使得的。”

    盛知婉颔首:“劳烦苏大伴转告祖母,就说庆宁不孝,让她老人家担心了,庆宁安置好再入宫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