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他们的邪教活动会失败!

    在先进民主的21世纪,有德先生和赛先生指导的新时代,搞这种封建迷信的邪教活动,当然注定是会失败啊!

    王卿冷笑一声:“你们做的这种事,失败不是必然的吗?呵,难不成你们以为之前没有人发现,就能成功吧?我告诉你们,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有成功的机会!”

    听到耳边如此冰冷的女声,血红主教涣散的双眸重新聚焦。

    “没有……成功的机会?”他的嘴唇嗫嚅了两下,喃喃地出声。

    “当然!”

    小镇之外。

    凝视着天幕上,那牢牢卡在“产道”中的可怖投影,身着白色斗篷的教皇,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中般,泰然自若。

    只有海风,吹拂着他衣角摇曳。

    “教皇大人,祂——”

    身旁的红衣教徒为这骇然的场景震撼,数次张嘴又闭合。

    吞吞吐吐,寻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此时的情况。

    浑身雪白的教皇,就连脸上也缠着白色的绷带,所有的表情都藏在那厚重的绷带之下,不被他人窥视。

    “祂无法降生。”教皇语气淡漠。

    红衣教徒诧异道:“您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片刻的沉默,教皇雪白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垂下了眼帘,“没错,因为降生的仪式,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他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决:“血肉教会,不需要神。”

    海滩上。

    神降仪式的失败,让所有的教众都陷入了茫然无措。

    更有甚者,已经因为承受不住失败,而情绪崩溃。

    比如被王卿提在手里的血红主教。

    刚刚被王卿揍成个猪头都没有哭,现在终于忍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哭什么哭!烦不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