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议事,其实只不过是走过场罢了。

    说完,他又吩咐道:“将那些皇亲国戚都带上来。”

    那日被朱高煦下狱的皇亲国戚,早已被带到了殿外。

    闻令之后,侍卫便将他们全部带了上来。

    一名清流出列:“按理来说,朝廷有议亲议贵的制度,他们身为皇亲国戚,纵是犯法,亦可从轻发落。”

    “但他们所作所为,太过离谱,无视国法,貌视陛下,已引起天下公愤,下官以为,应治以死罪!”

    驸马欧阳伦转头,满脸错愕的望着那名官员。

    此人过去曾经与自己交好,多次来驸马府做客。

    没想到,如今竟这般落井下石。

    他被关在狱中,虽然并没有受什么折磨,但并不清楚外界的风云变化。

    直到安庆公主派人传讯过来,让他主动请罪,欧阳伦还以为是假消息,是传信的人在欺骗自己。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怎么能那般白白交了税呢?

    欧阳伦心中一万个不愿意。

    我堂堂大明驸马,做点正当生意而已,竟然还要交税?

    此际来朝堂上,听到竟有官员直言要治他们这些人死罪,欧阳伦只觉仿如晴天霹雳。

    这名官员是疯了吗?

    我是驸马,安庆公主的丈夫,他居然要杀我?

    然而,那名官员的话刚落,便见接二连三的官员出列。

    “下官附议!”

    “下官附议!”

    “下官也附议!”

    ……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国法!”

    “他们这些人,罪在不赦,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