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姝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勾:“是呀,哪里比得上陆大统领稳重,听说失意的时候就爱自己一个人喝闷酒,然后叫人跑圈。”

    陆乘渊面色一僵:“祁嵘那臭小子跟你说的?”

    温元姝唇角笑意更深:“我做梦梦到的。”

    说完,温元姝便率先抬步进了铺子。

    陆乘渊咬了咬牙,这才抬步跟上。

    祁嵘!

    竟然敢揭他的短!

    这臭小子完了!

    今天晚上不罚他跑圈,他就不姓陆!

    ——

    那厢,马车一路跑出了城外。

    几个下人追得气喘吁吁,东倒西歪,连站都站不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绝尘而去。

    驾车的长随耳尖微动,听见后头没动静了,便将马车的速度放慢了些许:“公子,没人追了。”

    过了半晌,马车里才响起一声低低的“嗯”。

    长随继续赶着马车往前走去。

    过了会儿,他忍不住道:“公子,老公爷也是为了您好,您毕竟年龄在这儿放着,别人家的人像您这么大,估计孩子都满地跑了,您这连个着落也没有,不怪老公爷操心!”

    又静了静,闻让的声音有些不耐烦:“松柏,你要是实在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松柏扯了扯嘴角,到底是不说话了。

    不过闻让已经被他挑起了火气,这会儿心气儿不顺,直接叫他把马车停下。

    他弯身下了马车,松柏连忙追上前,把一件厚重的斗篷披到了他身上:“公子,您仔细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