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香应声。

    楼姒没有再说话,朝着一个相反的方向走去。

    楚慰看着她去的方向没有动,过了许久才跟了上去。

    等他到了院子里时,就听到房间里响起男人痛苦的闷哼声和挥鞭子的声音。

    楚慰停下脚步,并没有进去,而是守在门外。

    昏暗的房间里,楼姒手握长鞭一下接一下的抽在楚屿身上,将他身上已经结疤的伤口再次抽的鲜血淋漓。

    “杀了我,楼姒,你杀了我吧。”楚屿始终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楼姒没有说话,继续挥着手中的鞭子,直到将他抽的奄奄一息才停下来。

    她扔掉手中的鞭子,转身推门出去让把准备好的药拿上来,亲自端着准备去给楚屿处理伤口上药。

    楚慰一把握住她的手,道:“我去吧。”

    楼姒摇头,抽回自己的手走了进去。

    养狗还是得亲力亲为,要不然它会认不清谁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

    这间房间是楼姒特意让人给楚屿建的,除了床边的一颗夜明珠,整个房间没有一丝多余的光。

    她拿着药箱走到鲜血淋漓的楚屿身边,一言不发的替他处理着伤口。

    楚屿此时已经痛的此生幻觉了,他努力抬起手抓着楼姒的手臂。

    “楼姒,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准你伺候…我父皇,你听到!没有。”

    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房中响起,楼姒却不回答自顾自的替他处理着伤口。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楚屿像是疯魔了一样:“你听到了…没有,我不准备…你伺候我父皇,你只能讨好我…你听到没有。”

    楼姒依旧没有回答他,给他上好药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楚屿朝着她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大喊:“楼姒!楼姒!楼姒!”

    走出房间,楼姒脸上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留下一句“时刻注意着别让楚屿死了”后,出了院子。

    -

    接下来半个月里,楼姒都没有出过公主府,也没有打听外面发生的事情。

    她每天都去给楚屿上药,心情好时会同她一起吃一顿饭,陪他躺一会儿,亲他一下,摸摸他的脸,或者亲自跟他擦身子,但就是不跟他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