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真的不举，可小蔓，咱们已经摸过了，这叫，叫……”牛四的眼睛四处瞄。
秦叔明立刻惊呼一声：“二嫂，你和牛四有过肌肤之亲了？”
姜小蔓漂亮的大眼睛里是满满的鄙夷，眼角上扬，说出口的话有些尖锐：“怎么，你不是都看见我和牛四上床了吗？没有肌肤之亲能上床？秦叔明，就你这样也是念过书的？”
“你！”
秦叔明大怒。
他堂堂一个学子，居然被这娼妇指着鼻子骂？
好你个姜小蔓，等着的！
“对，小蔓啊，你不是说好不嫌弃我的吗？咱俩都一个被窝睡过了，你现在可不能赖账啊。”
牛四就咬紧牙关不松口了。
若是现在反口，他不仅一点好处都得不到，还会得罪秦叔明，倒不如死硬到底！
姜小蔓蹲在他面前，质问道：“那你可知道我是左胸口有红痣还是右胸口有红痣啊？”
“……左边！”牛四随便说了一个。
秦叔明立刻惊呼一声：“二嫂，你和牛四有过肌肤之亲了？”
姜小蔓漂亮的大眼睛里是满满的鄙夷，眼角上扬，说出口的话有些尖锐：“怎么，你不是都看见我和牛四上床了吗？没有肌肤之亲能上床？秦叔明，就你这样也是念过书的？”
“你！”
秦叔明大怒。
他堂堂一个学子，居然被这娼妇指着鼻子骂？
好你个姜小蔓，等着的！
“对，小蔓啊，你不是说好不嫌弃我的吗？咱俩都一个被窝睡过了，你现在可不能赖账啊。”
牛四就咬紧牙关不松口了。
若是现在反口，他不仅一点好处都得不到，还会得罪秦叔明，倒不如死硬到底！
姜小蔓蹲在他面前，质问道：“那你可知道我是左胸口有红痣还是右胸口有红痣啊？”
“……左边！”牛四随便说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