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柔,对不起,我爱你。

    但是请等等我,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属于我一个人。

    沈墨白将自己的头脑理顺,点了一只烟,烟雾在空中氤氲着散开,辛辣的气味呛进喉管,沈墨白静静地将它丢开。

    他以为香烟味蕾的感觉能掩盖他心痛的触感。

    沈墨白的手紧紧捏紧了方向盘,最终还是开车回了沈家。

    深夜,沈墨白做了一个梦。

    在自己父亲的葬礼,惨白的颜色让他几欲窒息,年幼的他面无表情的跪在自己父亲的遗像面前,看着只由黑白两色组成的父亲。

    各个素日慈祥挂满笑脸的亲戚,都褪去了那身该死的人皮,露出了丑恶的嘴脸,他们用尖酸刻薄的声音竭斯底里的推卸着他,失去了父亲的庇护,他就是个人人推来推去的麻烦,董事长那群老不死的也开始争论,关于他的继承权。

    不能,沈氏是自己父亲一手扶持起来的,他们怎么能做到这种地步。

    沈墨白看着幼年时的自己握紧了拳头,竭力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