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坐在白兰地的右手边,他一言不发地抽着烟,望向窗外等待着白兰地的动作。

    “只在附近看到了一个流浪汉和一个小孩子。”

    白兰地收起了手机,他解开了安全带,看着没系安全带的琴酒讲述道。

    “他们派人盯着那个流浪汉了,怎么样?我们是先下去等着那位板仓先生,还是在这里蹲守。”

    琴酒的神情隐没在昏暗的车厢投注下来的阴影里,只有猩红的红点随着他的呼吸不住地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