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宋芷云查出喜脉是在三十三日之后,不该这么快的,还有三十三日的不是吗?

    “怎么样了?”府医把了很久的脉象,老夫人等不及地问出了声。

    府医起身,恭恭敬敬道:“老夫人莫急,大奶奶这是吹了寒气,注意保暖便能很快恢复如初了。”

    老夫人大失所望。

    宋芷云也有点儿失望。

    刚才萧予玦让她假装干呕时,她也是生了希望的。

    府医退下后,老夫人关切了宋芷云一番,又让人拿了一些滋补之物给宋芷云,便摆了摆手。

    晚棠一直紧紧攥着的拳头缓缓松开,跟在宋芷云身后亦步亦趋。

    她不在乎老夫人和宋芷云怎么想的,但是她在乎萧峙的想法,他昨晚能留她待在梅园,应该相信她是被冤枉的吧?只要萧峙帮她撑腰,只要萧峙还能让人搜出那块帕子,她便能证明帕子不是她绣的。

    只是家宴那日她被烫伤,疼得没精力为自己辩解。

    最主要那日老夫人不问青红皂白,直接便认定她是个不安分的人。翌日她再想为自己澄清时,帕子早已经不知所踪。

    老夫人是不会向着她这个丫鬟的。

    晚棠原本对这件事已经不抱希望了,但萧峙今日的举动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只想让萧峙知道真相,别人怎么误会都没关系。

    他相信她便好。

    快走出松鹤堂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有力。

    萧予玦回头看到萧峙,跟宋芷云一起和萧峙打招呼,晚棠则激动地立在宋芷云身后,悄悄用余光观察萧峙的脸色。

    让她失望的是,萧峙随口关心了宋芷云几句后,半片眼神都没落在她身上,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一张脸结着寒霜,全然没有之前的维护之意。

    晚棠很是困惑。

    可当着萧予玦夫妇的面,她没有机会询问,只能暗暗等待时机。

    翌日,机会来了。

    香兰再次把她叫去梅园,教授按跷的手法。教了半个时辰,她没有看到萧峙的身影。

    如今没了逗留的理由,她教完香兰便得离开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