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表示并不太在意,让我不用记在心里。

    “江亦,我现在在纽约,跟国内有时差。下次可不要在午夜给我来电。”

    “你在纽约啊。我以为你在欧洲,还特地算了时间呢。”

    我有些抱歉,随即脑子里又被纽约两个字填满。

    “伯朗先生,你要是在美国的话,可不可以拜托你帮我找个人?”

    电话对面沉吟片刻:“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