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诧异医生的眼力见,我还是点头致谢:“明白。”

    近两年多,也就放纵了这么一次,昨晚的确是有些难以把控了。

    不过,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我自嘲地笑着,决定将昨晚的事情全部忘掉。

    重新经过妇产科走廊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季月娴的身影。

    估计是已经回去了。

    望着墙壁上贴着三胎的宣传报,我忽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昨晚,我们根本没有做什么安全措施。

    万一,盛月殊怀了,这可怎么办?

    半年后,我就会离开,我不能让她陷入独自生产的境地。

    我算了一下时间,还在七十二小时之内。

    尽量在今晚之前让她吃一颗避孕药应该可以有效避孕。

    但问题是,我怎么让她吞下去?

    这件事从医院里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到出租屋。

    我摸索着口袋里从医院买回来的避孕药怔怔发呆

    要不,就冒着被她揍的风险跟她说实话?

    不行!估计她真的会想办法先弄死我,再断了我爸的医院费让他等死。

    可是我根本没有跟她坐在一起好好说话,好好吃饭喝酒的机会。

    这事有点棘手。

    不对!

    我猛然一拍脑子,我没有机会,但是“阿彻”有啊。

    只要今晚她能来会所,昏暗的包厢内就是我“下手”的绝佳机会。

    她今天的心情不算很好,我估计她肯定会来。

    想到这,我赶紧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将那颗药丸贴身放好去到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