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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句过于高尚无私,让墨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玩人淡如菊人设的,要么是真的淡泊名利,只求一份遗世独立的自在安宁。

    要么就是故作洒脱,实际上心中有所求,但是表现出来的话太容易见笑于人,为了不自取其辱只好将那些念头深深埋进心底。

    初昕单手将猫儿制服住,牢牢按在书桌上,另一只手勾起一缕青丝,像攥着缰绳一般迫使他仰起头,艰难地朝后看去:

    “啧……你这家伙,怎么净爱干些蠢事,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

    “抱歉,让主人看笑话了。”

    似曾相识的对话和场景刚让墨勾起嘴角,就感到女主人的膝盖霸道地挤进他的腿间,碾上挂着好几个环的脆弱。屁股被顶得高高撅起,迫使他将脚尖踮在地上。身体在挤压间本能地瑟缩,股缝中已然有了些许湿意。

    “看看你这副柔柔弱弱,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样子。”被气笑了的女主人带着狠戾的气息俯下身,与暗藏晦涩的眼眸对上,深吸一口气,声线稍稍回暖:

    “我就一个人,你都完全挣脱不开。你自己想想,你玩得过别人么?到时候,怕不是一进去就被撕成碎片了吧。”

    闻言,墨一阵怔然,灰眸中的乌云散去,竟是透出几分哑然。主人啊,交易所又不是什么帮会,可不兴暴力那一套。

    刚想到这里,又忆起了自己是如何被简单粗暴地搞成试用品的,觉得有这么一个前车之鉴在,主人会误会也不意外:“啊……主人放心,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同样的招数,第二次就不奏效了。”

    “哦,看来你已经想好了。”

    看着纤弱的男子被压在桌面上、双手束在腰后、青丝凌乱、却风轻云淡的样子,女主人的声音轻柔的可怕,像一片飘落在活火山上的雪花。

    没办法,谁让她挑中的宠物全都随了主人,一个两个的都不怕死,骨子里自带一股倔劲儿和狠劲儿。

    都是她最欣赏的样子。

    “砰——”的一声,墨被轰出了书房。

    前领导派人来忽悠了几句就心生动摇,觉得非自己不可,准备去赴汤蹈火燃烧生命了?行,随便他怎么折腾那具破破烂烂的身体。这小玩意儿的心一看就不在这里,早就去意已决,难不成还要她巴巴地拘着他,不让他走?

    拿她当跳板的心机玩意儿,赶紧滚。

    墨苦笑着整理了一番仪容,手指扫过领口处,握上金色缎带和水晶铃铛,稍作迟疑后还是解了下来,仔细折好收进口袋。

    “老师,你去了那里一定要小心哦?”

    立在阴影中的金突然开口,收获了一个安抚性的笑容,然而这并没有让他安下心来。老师要去做重要的事了,但他总是喜欢逞强,这可怎么办啊。像一个靶子一样突然出现,万一又遭到报复的话可怎么办。

    贵宾犬仿佛已经看到了小猫咪缺胳膊断腿的凄惨样子,差点就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了。顿了顿,期期艾艾地轻声追加了一句:“加油哦,我会想你的。”

    金其实想问,老师会不会也想他,但是老师说不定会变得很忙,所以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