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胥帛琛的解释中,陆瑾禾终于是明白了胥帛琛为何会接连月余的早出晚归……

    陆瑾禾一向不喜金银玉器,却独Ai绒花发饰,陪嫁而来的绒花发饰倒是不少,可没一样是胥帛琛送的,胥帛琛送过她的东西也不少,可就是没有一样可以算作定情之物,他唯一送过的一支发簪竟然还是在从坪洲回来之时假扮夫妻之时所赠,更算不得什么定情之物。

    看着陆瑾禾那圆滚滚的肚子,胥帛琛就觉得心中一阵愧疚,再等几个月这孩子就要落地了,竟然现在才想起定情信物这回事。

    既然陆瑾禾喜Ai绒花,那他便亲手做上一支绒花发钗好了。

    这个想法从萌芽到落实,只用了一晚上。

    第二日开始,胥帛琛便开始早出晚归了,每日一散值便投身到脂粉铺子里,同那些工匠学着制作绒花。

    可绒花制作过程繁琐,又需要细心耐心,绝非一朝一夕能学的成的,起初胥帛琛做出的绒花各种不尽人意,他为了能做出一支完美的绒花,便越发的下了功夫,也便归家的越来越晚。

    那脂粉铺子香味繁杂,胥帛琛每日都要待在那里许久,怎么可能染不上味道,他担心陆瑾禾疑心,每日都还要在外边寻个澡堂洗g净再回家,现下这支绒花他做了许久,今日终于如愿完工,他便没顾得上去洗澡,想早些拿回家送给陆瑾禾,结果一进屋就看见陆瑾禾在哭……

    后面发生的事情,属实有些啼笑皆非……

    胥帛琛将这几日早出晚归之事解释完,将那绒花发钗cHa进了陆瑾禾的发髻中,柔声道:“长发绾君心,娘子可还要疑心于我?”

    陆瑾禾脸蛋儿一红,视线落到了胥帛琛指腹上的水泡上,做绒花要搓绒条,他这是搓了多少绒条才把手弄成这个样子……

    陆瑾禾执起胥帛琛的大手,心疼道:“我去拿药给你擦。”

    胥帛琛当即反手将她拉住,径直拉进自己的怀中,陆瑾禾回过神之时便坐在了胥帛琛的大腿上,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中,大手轻柔的抚m0着她浑圆的孕肚,他忙于绒花的这段时日里,陆瑾禾的肚子竟大了许多。

    视线落到了陆瑾禾的娇容上,一张团子脸因激动哭泣泛着绯红,一双星眸也哭的红肿,像极了一只肥嘟嘟的小白兔。

    陆瑾禾侧了侧身,环抱住了胥帛琛,语气中满满的愧疚自责:“我有没有抓伤你?”

    “没有。”胥帛琛毫不犹豫,垂眸端详着陆瑾禾,这绒花戴在她的头上当真是适配的很,让她那原本就可Ai的脸蛋儿又多了几分清雅之气。

    陆瑾禾又往胥帛琛的怀中蹭了蹭,柔声娇嗔道:“以后,不准再瞒着我。”

    胥帛琛抱紧了她:“是相公不好,以后绝不会如此。”

    胥帛琛一阵后悔,本意是想给陆瑾禾一个惊喜,结果却惹的她又是担忧又是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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