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穴口被涂上了清凉水润的液体,手指的侵犯令他抓紧了深蓝的床单,紧绷的肌肉线条充斥着力量的美感,他不是不想反抗,绝对的实力之下,唯有保存体力才是唯一的生路。

    一双唇瓣辗转吸吮着口腔的津液,舌尖被吮的发麻,亲密的接吻一如既往的强势,剥夺了吴邪口中的所有空气,好不容易避开,没喘上几许又是另一双唇瓣的攻城略地。

    唇瓣,脖颈,胸膛,男人的气息一点点沾染了吴邪的纯白躯体,红痕青紫恍若雪地开出的艳丽花瓣,在欲色的洗礼之下,糜烂而腥涩。

    修长双腿被一点点掰开,几根来自不同主人的手指亵玩着密林中低垂的软肉,以及软烂粘腻的穴肉。

    吴邪紧皱眉头,不知道是谁的性器抵上了湿润的穴口,调教的顺从软肉一张一合的吻咬粗硬的龟头。

    “吴邪,看着我。”

    吴邪不去听、不去想,身下浅浅的抽插诱起更多的渴望,他的身体违背意志的追逐灼热的物什,无端的瘙痒从穴肉内里蔓延全身。

    他不愿睁眼,张海客他们也不强求,硬物得偿所愿的撞进骚媚的湿软肉壁,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贪吃的吞入更深,吴邪额上冷汗密布,原本又几分挺立的阳物蔫了下去,饱胀和痛意取代了所有快感。

    吴邪忍不住后退,又被人箍着腰拉回,性器直进直出,大刀阔斧的开辟出一条契合的道路,呻吟声哑然无力,腰臀被撞得泛红,却还有手指在交合处试探戳刺。

    他不和这些张家人说一句话,咬牙承受着痛苦欢愉,恍惚间张起灵淡漠神秘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啊,这就是他守护的张家,早已腐烂发臭的内里。

    “吴邪,真他妈爽,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倒是合心意极了,你说,要是所有张家人排着队过来肏你,你能受的住几个?”

    张海楼的话响在耳畔,吴邪扭过头不愿理会,身下却被牵扯着做尽亲密缠绵,张海客似乎也笑了一声,握着他下身挺立的大手一紧,痛意夹杂着快感难以言表,在张海楼毫无章法的顶撞之下,龟头狠狠碾过穴肉深处那最敏感一点。

    白浊一泄如注,高潮的身体绞紧了张海楼的硬物,张海楼闷哼一声,挺腰更加快速的抽插撞击,不过百余下,便已泄在吴邪体内。

    不等吴邪稍作适应,另一个滚烫粗硬的性器毫不停留的撞了进去,比起张海楼的青涩,这个人显然熟练许多,不用睁眼,吴邪就知道身上的人是张海客。

    昔日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张海客便极有情调,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几乎什么都做了个遍,若非吴邪先遇到的是张起灵,恐怕真的会沉沦在张海客的层层情网之中。

    就因为这样的契合,张海客被抛弃的那一刻便有多么难掩的恨,尤其发现吴邪不仅仅接近了他一个张家人,他们都是吴邪弃若蔽履的前任。

    而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张家,报复因为张家离开他的张起灵。

    张海客的肏弄是故意的绵软,吊着吴邪那渴望的一面,拨开吴邪一层层掩藏的内里,品尝那份特有的醇香美味。

    张千军是怜惜吴邪的,哪怕硬了许久看着血脉喷张的现场,他也足够克制,连同亲吻都带着温柔的抚慰。

    他不舍得吴邪痛苦,张海楼可不管那么多,推开张千军就占据了吴邪的上身,握着方才发泄过又硬起来的性器就往吴邪口中怼。

    吴邪偏头躲开这种侮辱,还缀着浊液的龟头在白皙面颊上划过一抹浅浅水痕,下身被抬高着深入,密密麻麻的酸意催促着吴邪迎合。

    泛着冷意的匕首搁在了吴邪脖颈之上,“要么乖乖吞进去,要么划破这白皙诱人的脖子,你觉得呢,吴邪?”

    吴邪蓦然睁眼,张海楼挺着鸡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笃定了他会乖顺,实则如他所想,吴邪屈辱的张开唇瓣,张海楼迫不及待的挺腰深入,干呕带来的紧缩令张海楼满意极了。

    对张千军道:“对于他,怜惜是没有用的,他只会利用你的一次次心软达成目的,只有强势的镇压,才能让他安分些许,放心,只要他没见到族长,他绝对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