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上去似乎想拒绝的样子,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脚不听使唤一样随着我的意进了屋。

    门轻轻地在他身后紧紧合上。没有必要上锁,这样就够了。

    “……唔?”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现在已经没有门的遮掩,我想他应该是已经发现了我胯下的异状。

    既然他已经落在了我的手掌心,我便也就不再伪装了。

    “脱鞋,然后去屋里把衣服脱光。”我命令道。

    “什么……这是什么啊?”

    青年慌慌张张地问道。他不受控制地去脱了鞋,又像我说的一样进了屋开始脱衣服。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没有办法不按我说的做,便努力放缓速度磨磨蹭蹭地脱。

    这点抵抗让我几乎发笑,于是我就没再去补另一条命令,只是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欣赏着他红着脸慢慢脱衣服的样子。

    我现在可以尽情打量他了。那张脸委实好看,比我先前搞过的男人和女人加起来都要好看。他的睫毛也很长,此时似乎因为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正在不安地颤动着。

    那双骨骼分明的手已经脱下了身上的大衣和衬衫,现在正在解自己的腰带。

    我问他:“你是政府那边的人?”

    “不……?”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也不能在我面前说谎,最后还是放弃了一样老实回答道,“不全是,只能算是一半吧。”

    “这是怎么个算法?”

    “我名义上并不是政府的人,只是领着那边的工资,工作的话也很随缘……不想做的话就可以不做。编制待遇,但是却很自由。”

    我惊奇地问道:“还可以这样的吗?”

    青年微微偏过头,声音也变小了,嘀咕一样含混地说:

    “……因为政府里有个认识的老熟人。”

    我恍然。原来是关系户。

    只是关系户的话,那大概是没有办法知道太多消息的。这样想着,我打消了细细盘问他的念头。不过既然派这样的人过来,那看来政府并不是很重视这边发生的怪事。

    我稍稍安下心,再次着眼去看青年的表演。这时他已经把长裤和袜子都丢到一边了,正在努力与自己的内裤做斗争。

    “请问您可以不要这样做吗?”他恳求道。

    那怎么可能呢?我笑出了声。

    青年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么可笑,便不再出声了。他的脸颊因为羞耻而微微发烫,目光也移到一边去,并不敢看我。他的手指一厘米一厘米往下蹭着,像是什么色情表演,看上去居然比直接脱下来还要让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