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肖铎说出来后,心中非常平静。

    他甚至在尿道重叠的可怕快感与排泄欲中想到:谢危还没有开始教《千字文》后面的部分,但里面一定没有“万岁爷九千岁”这样的东西,“老爷夫人”兴许有类似的,“老爷奴家”大概也不会有。

    可是为什么要循古呢?难道从前没人说过、做过,现今就不说、不做了?

    肖铎想:我就是要做谢危的九千岁,我就是要做谢危的奴才,我就是要做谢居安的夫人,我就是要做谢居安的奴家,我愿意他也愿意,我若不愿意,他会怎样我不管,他若不愿意,我要一刀杀了他,他答应过的。

    大概因着心里的思索,肖铎看谢危的眼神凶了一些。

    是一种夫人看不听规训的丈夫的带着无奈纵容的严格。

    不过他声音很柔软,说的话更是身段放低。

    “老爷,奴家肚子好涨。”

    谢危仍旧在玩那鹿角棒,“哦。”

    “求老爷让奴家松快松快吧,老爷让奴家做什么都可以,拿奴家做溺器也好。”

    谢危挑眉:“哦?”

    肖铎低头道:“当真的。”

    谢危就站起来,从后面抱着他,手臂穿过腿弯,完全是把尿的姿势,就这样抱住了,用脚踢开房门,走到庭院的梨树下。他的力气其实很大,肖铎只是相较于同样身长的男子会瘦弱一些,但他这会儿两手各勾着一边膝弯改成一手托住两边,毫不费力。

    肖铎早就知道这一点。谢危摆弄他的时候,从来都像摆弄文人雅士的把件一样轻易。

    谢危抽出鹿角棒,只扩张了一小会儿,并不能起到打开尿道的功效,过了一小会儿,肖铎的尿口才慢慢张开一线,饱到有些麻痹的水府放松,几点清亮尿水落地,接着才是一线弧抛。肖铎是真的在女穴尿口排泄的过程中高潮了,也因此下头喷了许多,最后终于尿完,肖铎全然虚脱了,只能挂在谢危臂弯里喘气。他回过神来,就挣扎下去,跪坐在蒲团上,张开口,手指勾着谢危潦草系好的中裤带子,将阳具放出来,握住了对准自己的口腔。

    “老爷尿在奴家下面,怕是留不住。”肖铎仰头道,“奴家喝——”他话没说完,被谢危打了一巴掌。

    谢危道:“不许讲这句话。”

    “……老爷?”

    “以后也不许讲。”

    肖铎明白了,“我是认真的。”他暂时跳脱出“谢居安的夫人”这一闺房身份,以平等的自我来阐述。

    谢危道:“我也是认真的。有些事情我很想做,但不能开头,一旦开了头,我就再也不能克制自己。”

    “我知道你一切的不好。”肖铎说,“你大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

    谢危摇头,“你要做我的九千岁和夫人,也可以在暗室里做我的玩物,但你不能真的成为一样玩物。”

    “因为玩物总有失去宠爱或是用旧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