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试试吧。”

    “但是……”

    “但是什么?”姬薄语气急切,“不喜欢我的浴室吗?那回头换……”

    怀洲:“我没带衣服,脱了我一会没衣服穿了。”

    “穿我的。”姬薄重喘了两声,然后将人一起拽到花洒下。

    哗啦啦的水流把两人彻底浇湿,借着水汽,姬薄终于可以贪婪地一直盯着怀洲不放。

    “这个力道怎么样?”

    怀洲被动地叫人扒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将两根鸡巴抵在一起——

    此后姬薄不断摆动起精壮有力的腰跨,压着他的鸡巴狠狠滑蹭撞击,很快怀洲的呼吸声也跟着变得急促:“嗯,很,很刺激……就是,唔嗯,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你忽然把我叫来做这种事,嗯……很奇怪……现在不需要敷衍、唔,敷衍我的家人。”

    “和他们没关系,怀洲你舒服吗?和我做这种事情,舒服吗?”问的时候,姬薄的手指又倏地往上一滑,绕过怀洲的冠状沟,连着抠了好几下。

    怀洲登时被那真无比刺激的电流激得浑身一颤。

    “呃嗯……舒、舒服。”

    “舒服就对了……做爱就和你的爱好一样。别人说什么,怎么想,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怀洲,只要追随着你的本心走。所以在当下这刻,你和我在一起是很快乐的,对吗?”

    快乐吗?

    怀洲半眯着眼睛,身体战栗着,因为激剧的快感,神经也跟着紧绷起来。但他思考了会,确实和姬薄说的一样,很快乐,很舒服。

    “唔。你说的对。”

    又是对着他的鸡巴进行了一番玩弄,怀洲连连惊喘,成功被睡服了。

    姬薄忽地从背后环住怀洲,又把花洒拿下来:“拿着,对着自己的鸡巴冲一会,会很舒服的。”

    “嗯……水、呃嗯……水流太大了……”怀洲照做后,登时抖了好几下。

    姬薄轻笑起来,又开始在怀洲颈后种草莓,嘴唇含住一小块白腻的软肉,又嘬又吸,一下子就把怀洲吸得惊喘连连。

    他忽然被姬薄揉着皮肤,捏了好几下,然后就着从腰下滴落下的大股水流,在那摇甩着的肥臀上上下挤压、滑动,直接把这团软肉揉得肿起了一大片。

    “姬薄……别,别揉了。我要拿不动花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