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雨。

    灯光昏暗的室内,身材颀长的男人如同捕食的恶狼,修长有力的双臂圈住身下人,将猎物锁在自己的陷阱里。

    他慢慢俯下身去,炙热的呼吸拍打在对方赤裸苍白的肌肤上,像大猫一样伸出舌头,舔舐起对方的喉结。

    寂静的室内,呼吸声陡然加重。

    灵活的舌头向下带来一串暧昧的水迹,来到对方樱红的乳首,坏心眼的打着圈,直到那块被抚慰得挺立,却又毫无留恋的离去,引得身下人微微抬起胸膛隐忍的挽留。

    那舌尖来到紧实劲瘦的腰腹,留恋的舔舐着下方人结实漂亮的腹肌,床上谁的手徒劳的抓紧身下的被单,骨节分明的手因为用力而现出青筋。

    恶劣的玩弄持续了好一会,直到那漂亮的窄腰被弄得覆上一层盈盈的水光。

    舌尖继续向下。划过漂亮的马甲线,划过深刻的人鱼线。

    最终来到最为脆弱的地方。

    那里早已微微抬头。

    男人轻笑了下,微张口,炙热的口腔犹豫了一瞬,包裹住了对方的物什。

    “......唔......”

    终于压抑不住的好听闷哼从下方传来,身下人动情得不由得向上微抬了腰肢。

    他的抚慰显得很有技巧,并不温柔却也不至于粗鲁,时不时退出半截用灵活的舌尖去舔弄柱身和顶上的小孔,身下人被激得不断颤抖。

    “.....嗯.....哈啊......”

    闷哼和喘息犹如交响乐,其中承载着谁的欢愉。

    过了一会男人吐出口里的东西,微微侧身,身下人射了出来。

    那双深邃漂亮的桃花眼半阖,他好整以暇的微微俯身,在犹在余韵喘息中的人耳边用高挺的鼻尖轻轻的拱。

    “舒服吗,林哥?”

    林鸢并没有力气回应他,狼狈的犹如一条脱水的鱼。纪柏郁轻笑了下,分开那两条无力的长腿,揽着对方细窄的腰身低声又道。

    “该我舒服了。”

    月光照射下,纪柏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情绪平平,他俯视着身下被他贯穿的人,却像是整个人抽离出来,远观带着点轻嘲的意味,仿佛悲天悯人的神。

    恶狠狠的冲撞下,每次都是林鸢先败下阵来。

    他身体本来就不好,自幼体弱,自然比不上纪柏郁,尤其这一次本就因为公务繁忙而长期未曾进食,小腹处泛起细细密密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