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己选要不要来管我的事,不是很好吗?」

    能有那个权利做抉择,总b听到她的一句求助就跑来深陷困境还要好吧。

    况且,遇到真要二择一的危难,最该活下来的怎麽可以不是他。

    至於幸存者的罪恶感,她独自存活之後的Si亡率也不会b他低到哪里去。

    「...我不能不管你。」

    「你自己想受伤,不一定得找我。」

    「......」

    眼看着他眼神变得空洞也不愿松手,她感受不到丝毫的乐趣。

    执念?坚持?界线暧昧模糊。

    是从何时开始去一一划分出该把什麽带在身边的呢?

    旅居各处,消耗品只多不少,变得为必需品JiNg打细算,把控不好纠缠的距离。

    她怨叹这无用且多余的笨拙,为自己萌生的情愫而恍神发愣。

    单方面的喜悦,是该被割舍掉的吧。

    然而心底泛起的刺痛令她指尖微颤,立刻对此给予否定,掐灭这种念头。

    一度迈入浪cHa0又及时上岸,她无意间的思索和懊恼都透过g在一起的手指被他察觉。

    「唔...」

    「就当作我是太贪心了才会想要你的全部吧。」

    他执拗地紧盯着身边仅剩的事物,在cHa0Sh的雨水中被冷冽刺骨的寒风浸透也睁亮Y冷的目光。

    静默、专注,持续凝望放弃挣扎後留下来面对掠食者的猎物。

    「我身上哪会有多少东西能拿。」

    她轻轻地cH0U出被他用力g住的小指。

    动作很缓慢,cH0U离的同时也不忘和他指掌相碰,让他有心想要抓就抓得住才得以挣脱。

    掌心贴着掌心,乾燥柔软的皮肤触感惹人眷恋,却不交扣、不握紧,像碰触眼前的一面镜子。

    想描摹他手掌的纹路,抚过那清晰的指节,确认指骨的长短宽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