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莫难掩羞耻的将胳膊又放到了脸上堵住眼睛遮掩,心里想着有病有病但却再不敢再看。

    陆伊寒促狭地看了郁言莫的反应,饶有兴致地伸出舌头将嘴角溅出来的精液舔了一下,颇具涩情,但郁言莫还处在内心的挣扎中并没有看到。

    他用手将嘴角剩余的精液抹掉,走到郁言莫跟前,扒拉开他的胳膊,透过他一脸迷惑的脸,将手指上的精液复又抹到了郁言莫嘴唇,大拇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将精液涂抹的更加均匀。

    “这也算是一种物归原主了。”陆伊寒好整以暇地盯着郁言莫地脸促狭地说到。

    郁言莫这才从蒙圈状态反应过来,眼睛震惊地瞪大,伸出手用力地将嘴唇上的精液抹去,而后愤概地瞪着陆伊寒,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陆伊寒对郁言莫的反应十分满意,用手指了指床头:“衣服在枕头边,穿好衣服来吃饭。”

    震惊又想骂人的情绪被打断,郁言莫颇有些憋屈,保持着呆愣的姿势躺了几秒后才从陆伊寒的话里品味出来,自己没穿衣服?

    这下郁言莫也无暇顾及刚才的事了,做贼心虚般的小心翼翼掀起一点点被子,然后...就看见自己身上空无一物...

    ......不是,请问我衣服呢??

    郁言莫无语凝噎,随后又想起自己昨天的惨状,脑子一蒙...

    就算这样,也...也不能...也不能直接裸着呀...

    他一想到自己裸着身体和老师睡了一夜,还被老师...那个了,然后还一直裸着说话。

    郁言莫嘴里缓缓吐出一个“艹”,以手掩面。

    坐起身在床上稍微思考了些许,郁言莫接受了这些个荒唐的事实,最终决定装鹌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郁言莫深呼一口气,重新恢复了平日里高冷的样子。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粗略翻了翻,略带惊奇的发现内裤、衬衫夹之类的贴身物件一应俱全,甚至崭新的白大褂的胸口还放着郁言莫本人的铭牌。

    郁言莫穿戴整齐后,下床向放着早餐的餐桌走去。看着陆伊寒坐在桌子旁布置的身影,心想,没想到这禽兽还挺细心,连衣服的尺码都刚好。不过,为什么内裤的尺码都这么合适啊啊啊!!

    郁言莫走路的步伐凝滞了一下,陆伊寒看过来,顿了顿:“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走路怪怪的。”

    “没有,挺好,吃饭吧。”郁言莫扬起脸淡定底回复道。

    “不舒服要说,先吃饭吧。”

    郁言莫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寡淡的早餐,“虽然是早餐,但是这油水未免也太少了些。”

    陆伊寒闻言抬头:“剧烈运动过后最好吃些清淡的,要不然,屁股是不想要了吗?”

    郁言莫一听加重音的‘剧烈运动’才反应过来,绯红悄悄自耳廓蔓延,而后对陆伊寒安排的早饭也不敢再有微词,老老实实的任由寡淡的清粥滑过喉咙,熨帖胃部。

    久违的享受一顿早饭也不错,郁言莫心里想着,毕竟系草虽然看起来是那种按部就班,生活作息良好的精英,但其实郁言莫像每一个赶早八,为了多赖一会儿床而来不及吃早饭的普通大学生一样,习惯性的不吃早饭。

    快速地解决完早饭,郁言莫自以为已经完成了老师布置的任务,也没有再继续打扰老师的必要当然内心深处想的是赶紧逃离这个老禽兽,于是收拾收拾吃饭的残局便向陆伊寒提出了离开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