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庄锦睡得正香,隐隐约约听见呜咽声,好像就近在咫尺。

    声音那叫一个悲凉哀怨!期期艾艾,哽哽咽咽------

    谁特么大早起的哭丧!

    庄锦满脸怒容!

    穿衣下地,一气哼成。

    刚迈出两步,突觉脚下被一物绊了一下,庄锦急忙稳住身形,还下意识地踢了两脚。

    脚下传来闷哼声,呜咽声更大,地上那物动了动,庄锦疑惑,低头正对上眼眶一圈青紫,衣着单薄,冻得瑟瑟发抖,蜷成一团的凌亦寒!

    “你------你怎么在这?”庄锦指着凌亦寒的鼻子,刚要发飙,突然脑海中闪过几个残缺的片段,和几句虎狼之词------

    低头张开手掌,手掌上还缠绕着几撮狗毛呢!

    庄锦瞬时扶额,记不清了,但她对自己的酒品有自知之明。

    她,定是------塌房了!

    她这个村长,形象啊!

    庄锦霎时喉咙一哽,不自然地咳嗽两声。

    “额------伤得不轻,该敷药敷药------”某人扔下一句话,抬脚走人!

    留下凌亦寒一脸懵逼。

    庄小虎给的招不管用啊!

    谁说他侄女是个面冷心热的主,让他装可怜的!

    他这乌青的眼连药都没敷,甚至觉得伤痕看上去还不够严重,不够可怜,自己还给自己补了两拳。

    结果,这丫头就淡淡的一句?

    庄小虎识人不清啊!这丫头明明就是个心肠冷硬的主啊!

    凌亦寒干巴巴地张口:“就------就这么,走了?”都不带说点什么的吗?

    凌亦寒心中幽怨,这丫头太冷漠,让他把组织好的栽赃的词儿都忘了!

    “说什么?”庄锦回身,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