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忘了吗?”厉香兰冲过来护住蒋珍,朝着厉淮东大喊,“厉淮东,你也太狠了,就算你和子耀不合,你怎么可以毁他那个呢!”

    那个?

    哪个?

    所有人听得一头雾水。

    “把话说清楚,别在这里给我打哑谜。”厉淮东耐心告罄。

    “你还装,昨晚就是你派人毁了子耀的命根子!”

    厉子耀的命根子被毁了?

    这么刺激?

    宋卿妤强压住嘴角,心里想,这可真是恶有恶报,管不住下半身要去祸害别人的男人,就该割以永治。

    可是,这是厉淮东做的吗?

    “厉夫人,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厉淮东沉着脸,“你儿子在外树敌无数,想要害他的人围起来绕榕城一圈都站不下,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你别想否认,昨晚害子耀的人已经抓住了,他说他是受你指使的!”蒋珍说着,又激动了起来。

    她可就剩这么个儿子了,还没有结婚,就被人断了命根子,那厉家还怎么传宗接代?

    “那个人说是我,就是我?”厉淮东走到蒋珍面前,“厉夫人,你太小看我的人了。别说断命根子了,就算是要厉子耀的命,我的人都可以做的滴水不漏,绝对不会让你抓到任何把柄。”

    换言之,能让蒋珍抓到把柄的,就肯定不是厉淮东的人。

    这话太狂了,但因为是厉淮东说的,听起来又很有说服力。

    “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

    “把人交给我,你审不出来的人,我一下午就能给你审出来。”

    “你做梦,我绝对不可能把人交给你,交给你你会灭口的!”

    厉淮东见她不开窍,也懒得和她继续废话了。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厉淮东对保镖使了个眼色,“送客。”

    蒋珍哭喊着,又拿出了和厉淮东拼命的姿态朝他冲过来,但直接被保镖架了出去。

    大厅里哭嚎声一片。

    宋卿妤正看得起劲,被厉淮东揽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