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时渊哥,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不用客气。”

    陆时渊记得自己小时候刚进孤儿院的时候,也很害怕,孤儿院那些大孩子排外,动不动就欺负他,那时候,是比他小一岁的许一柔站出来安慰他,开导他,为了让陆时渊能稍微开心一些,许一柔甚至把自己藏了很久舍不得吃的一根棒棒糖给了陆时渊。

    那是陆时渊吃到的第一根棒棒糖。

    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彷徨无助害怕的时候,许一柔带给他的温暖。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他的人生信条。

    “对了,时渊哥,昨天是你的婚礼吧,因为我的事情,错过了婚礼,嫂子没怪你吧?”

    陆时渊想到盛星奈甩到自己脸上的那个巴掌,他舌头顶了顶脸颊。

    “你嫂子大度,她没怪我,人命关天她很理解,她也希望你能好好珍惜生命。”陆时渊说。

    许一柔垂头,在陆时渊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神暗了暗。

    “嫂子真是善解人意。”

    **

    盛星奈在宋卿妤的酒庄里休息了两天,手机关机,清清静静地躺了两天。

    两天后,她收拾好自己,回了律所上班。

    她和陆时渊的婚礼,给律所的所有同事都发了请帖,结果婚礼就这么黄了,现在所有同事看到她都不敢吱声,生怕一不小心戳到她的痛点。

    盛星奈看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有点不太习惯。

    “你们别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没结成婚而已,又不是要死了,没那么惨!”盛星奈说。

    “谁同情你了,我们只是在想,你的婚礼吹了,礼金是不是该退一下?另外,办公室的男同事们是不是又有机会追求你这位律政佳人了?”律所合伙人罗嘉允说。

    “我说你们一个个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原来是惦着礼金的事情呢,大家别着急哈,今晚下班我就安排给大家退礼金的事情!至于想追我的男同事,别动那心思了,我不爱吃窝边草。”

    罗嘉允做了一个心碎的动作。

    大家都笑了起来,盛星奈的尴尬就这么被轻松化解了。

    之后,同事们也都不再小心翼翼的了,都是该怎么和她沟通就怎么和她沟通,和平时一样。

    盛星奈对罗嘉允投递了一个感谢的眼神。

    罗嘉允指了指阳台,示意盛星奈出去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