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有公鸡打鸣了,它扯着嗓子,趾高气昂地扬起胸膛,一曲高歌只进行了一小部分,嗓子眼就被堵住了,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公鸡:“……”

    “!!!”

    它洪亮的大嗓门呢,它表现自己的机会呢?

    那只可恶的公鸡终于在昨天被关小笼子里了,没鸡和它抢小母鸡了,小母鸡倾慕的目光又重回自己身上了。

    可是眼下却出现了这么个情况,它叫不出来了,有这么多只小母鸡还在一脸崇拜的看着它呢。

    这可太丢鸡脸了!

    有人陷害它!!!

    屋内,一只微抬的手指重归原位,给老婆掩好小被子之后,低头在其额头处覆上一吻,然后将他老婆搂得更紧。

    母鸡们迟迟等不到公鸡一展歌喉,以为它是个绣花枕头,咯咯嘲讽了它几声便散去。

    只有公鸡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直至晌午,裴质青才慢慢醒了过来,这后劲有点小大啊,虽然他是神不会生病,但是腰酸背痛嗓子痛,这是一样都不少的。

    罪魁祸首给他倒了一杯的蜂蜜水,扶着他喂给他,甜水入喉,细细润泽着每一处,沙哑的嗓音终于重获生机。

    祁晏怀帮他解决掉残留在唇瓣上的蜂蜜水,问他:

    “可有什么不适?”

    裴质青哼了一声,十分傲娇道:

    “一点都没有,好得很,还能来八百次。”

    一听就不是实话,祁晏怀拿过床头柜的小罐子,探出手指……

    床单的一处又皱了起来,祁晏怀抚平了褶皱,抱着他带他去洗漱,一番收拾过后,重新将老婆放回床上。

    祁晏怀去厨房端了皮蛋瘦粥,一勺勺吹凉了才喂给他。

    裴质青咽下最后一勺粥,忽然就说:

    “这样我还挺喜欢的,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共翻云雨,不知日月,一个屋子两个人三生三世,永不分离,你永远在我的视线内。”

    裴质青目光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