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贞庸见其空着手,不似有反抗的举动,放心之余还加着提防。

    他一挥手:“捆了!”

    两名巡警背好枪械,一个拿着手铐,一个拿着麻绳,上来就要将费景庭捆起来。

    费景庭面sE平静,任凭那两名巡警靠近。待到了近前,费景庭猛然动了!

    他一脚将拿手铐的踹飞,顺势手臂环住另一名巡警的脖颈,将其挡在身前,跟着右手在身前一挥!

    一众人等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密密麻麻的呼啸声自费景庭身前袭来。但见无数的纸牌、牙签、飞针、筷子,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如同一堵墙一般扩散开来。

    实在是太快了!

    有巡警刚要扣动扳机,便觉身上无数苦痛袭来,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

    “啊——”

    “诶呀——”

    “嗷——”

    十来个巡警哀嚎、惨叫着纷纷到底,费景庭全神贯注,右手指决连连变化,真气流转,连连呼喝:“敕!敕!”

    小搬运术使出,那掉落的一件件朝着他聚拢过来。眼见威胁已除,费景庭膝盖顶住臂弯中巡警的腰部,将其放倒,跟着就是一脚,径直将其踹晕。

    先前拿手铐的巡警哼哼着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瞧见周遭同僚全都被放倒了。他都傻眼了,怎麽眨眼的工夫就成这样了?

    一把撸子飞入费景庭手中,费景庭叩开扳机,对准了他。那巡警吓得慌忙将背着的长枪丢在地上,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法师……法师饶命啊,不关我事,是……是白科长让我们来的!”

    小搬运术使出,将最後一把枪挪到自己身後,费景庭调转枪口,对准了穿西装的白贞庸。

    “白科长?我劝你还是别做无畏反抗。”

    白贞庸躺在地上,慢腾腾举起双手,一动也不敢动。他这会儿肠子都悔青啦!

    他一早就觉得费景庭会术法,哪里想到此人术法如此厉害!早知如此,就是拼着抗命,他也不敢来这一遭啊。

    费景庭枪口又指向那手铐的巡警:“你,把他们都给我捆了!”

    那巡警不迭的应了,枪口威胁下,动作b平时还麻利,有手铐的反手铐上,没有的就用绳索、腰带,没一会儿就将十多个巡警连带着白贞庸都给捆了。

    那巡警极其会看脸sE,瞥了费景庭一眼,紧忙道:“不劳法师动手,我自己来,自己来。”

    却见他留了一副手铐,反手m0索着把自己给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