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觉得商牧之有时候很奇怪,他跟夏初的事情不用蒋纾说什么,他们两个人自己就心知肚明,还要问她吗。

    她又能说什么。

    告诉他,你的白月光是夏初,当年我还给你们递过情书,还在书房碰见过你们谈恋爱,见过你看她的眼神,也知道你为什么放弃她。

    “梁栖月。”商牧之又叫她全名。

    梁栖月忽然觉得有点生气,也不想再忍下去了,她真的很讨厌自己的名字,

    “别叫我梁栖月。”

    她开口,很明显的语气有些生气。

    商牧之看着她,隔了一会儿才开口,

    “好,那商牧之的太太,”

    他改了称呼,

    “我的白月光是谁?”

    “……”

    梁栖月攥着手上的玩具熊和兔子,抬头看他,有点想骂他,但最终只是讲,

    “你除了夏初还有其他白月光吗?”

    商牧之沉默片刻,手依旧扣着车门,想了下说,“数量太多,我需要想一下。”

    梁栖月脸色立刻变了变,拿起手上的玩具熊打他。

    打了一下,第二下的时候手腕被商牧之抓住。

    他低头看她,

    “再动手就是家暴了。”

    他语气很平静,脸上也没太多的表情。

    梁栖月抬起眼视线对上他的目光。

    地下停车场里光线很暗,侧面的柱子挡住了大半的光,商牧之扣着她的手,从眉骨到鼻梁下巴的线条冷硬锋利,是看起来非常冷酷不近人情的那种薄情长相。

    梁栖月还记得两年前他的公司上市,纽约时报有一期杂志专门花了两页的版面来写他的报道,其中有一张他的照片也被刊登在上面。

    因为这张皮囊加上他的家世和事业光环,一度引得不少小女生都很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