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厌将脑袋埋在了苏如棠的脖颈处,有点湿的头发在苏如棠下巴脸上蹭来蹭去。

    濡湿了一片。

    苏如棠拍打了他的脑袋。

    “殇厌,你今年几岁了?”

    “你猜,比夭夭还小。”殇厌懒散地低笑:“你不是睡着了吗?继续睡觉,还是起来给我擦干头发?”

    苏如棠推开了他。

    撑着手臂起来,“去给我拿个帕子。”

    或许被殇厌的无赖给气到了,苏如棠说话也没有那么客气。

    殇厌拿了帕子给苏如棠。

    苏如棠仔仔细细地给他擦拭了头发,“你以前也是这么不擦干了头发就睡觉,湿气入了身体,以后是要偏头痛。”

    殇厌闭上眼睛。

    嘴角和眉梢都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我这个人过一天算一天,死之前干一件大事。除非死得快,来不及干坏事。”

    苏如棠用了四五条帕子。

    才将他头发给擦干。

    “别瞎说。你有我和孩子,怎么会过一天算一天。”想到太监老了日子很难,据说身上都会有异味。

    苏如棠心有感触,告诉自己一定要照顾好殇厌。

    殇厌偏过头。

    不小心碰到了苏如棠的额头。

    淡淡的馨香味侵入他的鼻翼,大手攀上了苏如棠的腰。

    “如棠。”

    苏如棠身体有点抗拒。

    却又觉得自己已经成亲嫁给了他,作为妻子也该做点什么。

    嘴唇落在了她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