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三十而立的年龄,很多人怀着不单纯的目的把女人推到我身边。她们主动来贴近我,我搂过她们的腰,陪她们跳过舞,接过她们的酒杯,喝过她们送来的酒,但是没有人能轻易爬上我的chuang。

    我心里相当清楚,这些女人以及她们背后的人,眼中所看到的不是我薛度云,而是我的云天国际。

    这些女人,对我来说浑身都贴着物质的商标,满肚子阴谋算计,没有哪一个能让我有多看一眼的。但是有时候为了一些微妙的关系,我又不得不像个蒗子一样,学着逢场作戏。而我是不会对任何人心动的,我也没有资格心动。

    所以酒局中我很少喝醉,有时候看起来是喝醉了,其实我不过是装醉。

    唯一喝醉的那一次,是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别有用心地想灌醉我。那次我是喝醉了,但酒醉三分醒,我并没有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包括被女人扶进酒店的房间,醉倒在chuang上,我都知道。氵谷室里传来的水声我也能听见。

    这个女人也抱着势在必得的决心,我清楚得很。

    氵谷室门开,女人赤身裸体,带着满身木浴过后的清香和熱气走来。

    走到chuang前,她似是吓了一跳。

    因为此刻的我正靠坐在chuang头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