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璞:“我看你刚刚义正严辞,端的是急公好义。”

    “看不惯的事情多了,”段晓棠靠在树干下,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显得非常放松,“我还看不惯地痞流氓恃强凌弱欺负人,但能怎么办?”

    若是孤身一人全无拖累当然可以替天行道行侠仗义,但现在不得不考虑会不会给家里带来麻烦,被救助者后续会不会继续受到骚扰和侵犯。

    此间若是有苟字真经,自己至少是引气入体筑基在望,再过十年约能金丹大成。

    李君璞察觉段晓棠说这话绝非没有来由,“昨日县衙抓了几个逼良为娼的地痞,据说是被白二撞上的,你也在场?”

    “不是白二是白三。”段晓棠猜白秀然打的是白湛的旗号,日后若是结婚了,这个人选就该换成徐昭然了。

    可怜徐昭然,人在宫中站,锅从天上来。

    李君璞当然知道段晓棠嘴里的白三不是白三郎而是白三娘。尽管白秀然的小字已不是秘密,但除了段晓棠等人并无人直呼其名。

    “你认为该如何待那些地痞流氓?”

    段晓棠:“如果查实罪行,作奸犯科者,坐牢服苦役杀头论罪该怎么办怎么办。”

    这就是段晓棠与大部分人的区别,换做同样“有本事”的葛寅来,大约是小恶打一顿,大恶真的“替天行道”了吧,不会考虑官府威严律法公信。